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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 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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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从现在起束厂不再参与朝参仪式,锦衣卫不再主管诉讼审判。

  士大夫犯罪、谪贬、撤职和诛杀,不要加以笞打杖责,不上枷锁镰铐,以便培养廉耻之心,振作精神,激励气节。”皇帝认为霍韬在职权之外乱说,不釆纳他的意见。

  按照祖宗制度,每当朝会的时候,厂卫长官率领下属和校尉五百名,列队侍立在奉天门下纠察礼仪。

  凡是不合礼仪的人,立即剥下他的衣服,取去官帽,抓起来关进镇抚司监狱,杖责之后予以释放,所以霍韬说到这些事。

  等到万历年问,朝仪有过失的官员纔不关进监狱了,只罚扣他的俸禄而已。

  世宗讨厌张鹤龄和张延龄,为非作歹的刘柬山等人于是诬告二人有邪毒诅咒行为。

  皇帝大怒,把二人关进钦犯监狱,刘束山趁势株连牵引自己平素不喜欢的人。

  卫使王佐打探到实情,根据诬罔律条反坐刘束山罪。

  王佐于是枷刘束山等人于阙门之外,不到十天,这帮人全部死亡。

  人们将王佐和牟斌相比。

  牟斌是弘治年间的指挥。

  李梦阳弹劾张延龄兄弟犯法之事,关进监狱,牟斌比附轻罪处理,使其得以免死。

  世宗中期,卫使陆炳作恶,与严嵩朋比为奸,而倾轧夏言。

  然而皇帝多次制造大案件,陆炳又常保全了他们,所以士大夫并不怨恨陆炳。

  万历年问,提意见和触忤矿税宦官的臣子,都打入钦犯监狱。

  刑科给事中杨应文说:“被逮捕的监察主管郡守县令和平民有一百五十多人,虽然已经拷问,还没有送到法司定罪。

  监狱禁闭森严,水火不入,疫疾毒疠之气,充斥牢房。”卫使骆思恭也说:“每年举行熟审,时间都在个满以前。

  现在两年没有举行热审了,镇抚司监狱里的犯人将近两百个,多抛掷瓦片发泄冤气。”镇抚司陆逵也报告:“监狱里的囚犯心怀怨恨,有的拿JJ剁了自己的手指头。”皇帝一律不予回应。

  不过这时候告人隐私的风潮已经衰减,被拘捕的大臣不多。

  万历末年,抓捕诸臣的政策稍宽,锦衣卫监狱渐渐空虚了。

  旦尔耕、许显纯在熹宗时当魏忠贤的义子,其死党孙云鹤、杨寰、崔应元辅助他们,拷打杨涟、左光斗这些人。

  犯贪脏罪的立定期限按规定交款,两天为一个期限,交款不按期限的,受全刑。

  所谓全刑即上枷械,上镰,棍击,拶指和上夹棍。

  五毒俱全,受刑者呼号之声沸天,血肉溃烂,辗转求死而不得。

  许显纯则叱咤如常,若无其事,然而必须依魏忠贤的指令行事,魏忠贤所派遣的听记之人未到,许显纯不敢审讯。

  一天晚上,叫囚犯们分开到不同监房住宿。

  于是狱卒说:“今天晚上有人该壁挺了。”壁挺,狱中指死亡。

  第二天,杨涟被处死,左光斗等都按次序被锁住头颅拉死。

  每一个人死后,都停放几天,纔用苇席裹尸抬出牢门,蛆虫把尸体都蛀烂了。

  狱中事件隐秘,囚徒家属甚至连亲人死亡的日子都不知道。

  庄烈帝擒拿诛杀魏忠贤逆党时,冤死者的家属后人望着狱门呼天抢地哀号,写祭文来祭奠。

  皇帝听了也哀戚。

  自从刘瑾始创戴立枷以后,锦衣卫监狱经常使用它。

  神宗时,御史朱应毂详陈其惨状,请求废除,皇帝不听从。

  到了魏忠贤手上,更制造大枷,又设了断脊、断指、刺心的酷刑。

  庄烈帝问左右近臣:“为什么要创制立枷?”王体干回答:“用来惩罪大奸大恶而已。”皇帝面有愁容地说:“虽然如此,到底还是可怜。”魏忠贤为之有所畏惧。

  柬厂的祸害,到魏忠贤时达到极点。

  然丽厂卫没有不互相勾结的,案情的轻重,厂能从官内得到消息。

  而外廷有抵触不合的案子,锦衣卫就由东西两司房搜访缉拿,北司严刑拷问,罪状罗织周密,然后纔送交法司。

  即使是东厂抓捕的人,也必须移交给镇抚司再审讯,然后刑部纔拟定判决。

  因而厂的势力强大,锦衣卫就依附于厂;厂的势力稍弱,卫就反过来盛气凌厂。

  陆炳缉拿司礼李彬和东厂马广隐秘之事,都问成死罪,因为陆炳深得内阁严嵩的心意。

  后来宦官的势力越来越强盛,内阁势力日渐削弱,阁臣反而比厂的地位低下,而卫使没有不争相趋附厂官,甘心为其奴仆。

  锦衣卫人员有功升迁授勋卫、任子、科目、功升,共四种。

  嘉靖以前,文臣子弟多不屑于充任锦衣卫。

  万历初年,刘守有以名臣子弟的身份主持锦衣卫,此后文官子弟都乐于在卫裹任职。

  士大夫与他们交往,案子紧急时,多依靠他们的力量。

  刘守有的儿子刘承禧和昊孟明就是其中最有名的。

  庄烈帝对群下多疑,王德化掌管束厂以惨毒峻刻辅佐他。

  昊孟明掌管卫印,不时有所宽纵,但是观望东厂的脸色,不敢违抗。

  而镇抚梁清宏和乔可用朋比为奸。

  凡是缙绅之家,总有几个人来往,会留下把柄。

  所以通常很晚纔起床,早早就关大门,不敢两人在一起对谈。

  旗军校官临门如同遭大盗抢劫,官员就是窝藏赃物的囊橐,钱财均分。

  京城中有奸细潜入,那些做工的人和贩卖的人私下被流寇派遣,没有一个举发,而高门富豪局促不安,没有宁日。

  那些狡黠的歹徒恣意请托人办事,稍有连逆,就捏造事实诬陷,罗织罪名,摘取片言只字,就可以株连达十几个人。

  姜垛、熊开元下狱后,皇帝谕令掌卫骆养性悄悄杀了他们。

  骆养性将皇帝的指令泄露了出来,并说:“这两个臣子应当处死的话,应交付给有关部门,写出他们的罪行,使天下人明白。

  假若秘密派臣去杀了他们,天下人和后世会说陛下是什么样的人主?”适逢大臣们也多替姜垛等人说好话,于是二人得以长囚狱中。

  这是骆养性值得称道的地方,可是在其它事情上,骆养性也多有肆虐。

  锦衣卫旧例有论功行赏,只有缉拿圆谋反叛的人有赏。

  后来假冒滥赏无度,所报的功一百个没有一个是真的。

  官吏百姓困苦重重,而厂卫上奏请求要什么就给什么。

  隆庆初年,给事中欧阳一敬极力陈述这种做法的弊病,说:“侦缉事件的官校,其势力容易办,而又各按类计算其拿获立功的次数,作为升等授勋的根据。

  那磨凭着可以达到的权势,邀必然获得的功勋,屈人利己,什么不能做出来?有的在强盗自首免罪之后,故意命令强盗多多牵连平民来充数;有的囊括人家家产说是强盗的赃物,裹挟市井豪强作为人证;有的暗地里伪造图书,携带在身上假造妖书批语,用妖言假印的律条诬陷别人;有的根据姓名相似,不清不楚地就把人抓起来;父亲诉说儿子孝顺,反而判其儿子忤逆之罪。

  所以谁家被缉访,俗言叫刬,毒害之烈由此可知。

  请求从今以后定下制度,机密和重要的事情,关系到宪令大典,厂卫依惯例上奏请求。

  那些案情不明,尚未审议的,一定要等法司详拟出判状以后,方给记功。

  仍救命兵部和刑部查问明白,再请求皇上下旨予以升赏。

  缉拿了人来而未能立案的,不准假冒破案以求升赏。

  至于其它诉讼案件,一概不得插手,以免侵犯司法部门的事务。

  若案子不能成立,而锦衣卫官校和镇抚司将人拷打成重伤,乃至死亡,允许司法机关查治。

  法司若纵容隐瞒附和,则听凭科道官参与查验。

  像这样则功劳一定会核实,缉访的材料一定会合乎事实,而冤枉无辜和滥施刑法就可以杜绝了。”当时皇帝不能采用他的建议。

  宦官同法司一起审录罪囚,始于正统六年,皇帝命令何文渊、王文审理行在所的疑案,叫他们与宦官兴安一同进行。

  周忱、郭瑾到南京去审案,皇帝敕命也这样做。

  当时虽然还没有定出五年一次大审的制度,而南北两京的宦官得以参与三法司的审判案件。

  景泰六年,皇帝命令太监王诚会同三法司复审北京的罪案,未审南京罪案的原因,是发生了天灾而创例。

  成化八年,皇帝命令司礼太监王高、少监宋文毅到两京参加会审,而各省派遣恤刑使的任务,也在这年定下来。

  十七年辛卯,命令太监怀恩同法司一起审录罪囚。

  此后审录一定耍在丙年和辛年进行。

  弘治九年,不派宦官参与审案。

  十三年,因为给事中丘俊进言,又命令太监参加会审。

  凡是会审之时,太监带着皇帝的敕令在大理寺张开黄盖,搭一个三尺高的台子,自己坐在中间,三法司的官员们坐在左右两边,御史、郎中以下的官员捧着案牍站在那里,唯唯诺诺,小心谨慎地奔走效劳。

  三法司检查已定的案子,如果有量刑出入轻重不当,一律看宦官的旨意行事,不敢违抗。

  成化时,会审有一案,弟弟帮助其兄斗殴,杀死了人,太监黄赐想减刑处理。

  尚书陆瑜等人坚持不同意见,黄赐说:“同室的人相斗,尚且披着头发戴上帽子去解救,何况兄弟呢?”陆瑜等人不敢驳难,终于枉法判决。

  万历三十四年大审,御史曹学程因为向皇帝进言而久久拘押在狱中,群臣请求宽赦他,皇帝统统不允许。

  刑部侍郎沈应文代理尚书之职,联合都察院和大理寺的长官,写书面意见送到太监陈矩手上,请求他饶恕曹学程的罪过。

  然后会审,案子判定后,署名同奏。

  陈矩又私下启禀皇上,说曹学程的母亲年老值得关怀。

  皇上终于松动,释放了曹学程。

  这件事情很好,而可见太监的权力达到如此地步。

  锦衣卫的卫使也能参加法司在午门外进行的审讯,以及秋后承天门外的会审,但是不参加大审。

  每年处决犯人后,用图文将每个囚犯的罪状张布在锦衣卫的外墙上,叫人们观看反省。

  奉诏命复审过犯人的宦官,死了以后其墓殿上要画上壁画,图中太监坐北朝南,旁边是司法机关的堂上官员,以及御史和刑部郎领着囚犯鞠躺听命的情况,以为荣耀昭示后世。

  成化二年,命令宦官监斩强盗宋全。

  嘉靖年间,宦官犯法,诏令免于逮捕审讯,只下交给司礼监处理。

  刑部尚书林俊说:“宫府是一体的,宫中宦官犯法,应下交司法机关审判,验明其罪并公正处理,不应当废弃了祖宗的制度。”皇帝不听。

  按照太祖的制度,宦官不得识字、干预政务,祇不过充任宫中扫除之役而已。

  洪武末年焚烧了锦衣卫的刑具,大概是表示永不再用。

  而成祖违反了这个规定,终于给子孙留下大祸患,君子为此而痛惜。

 

 

《志·卷七十二》

 

  ◎艺文一

  明太祖定元都,大将军收图籍致之南京,复诏求四方遗书,设秘书监丞,寻改翰林典籍以掌之。永乐四年,帝御便殿阅书史,问文渊阁藏书。解缙对以尚多阙略。帝曰:“土庶家稍有余资,尚欲积书,况朝廷乎?”遂命礼部尚书郑赐遣使访购,惟其所欲与之,勿较值。北京既建,诏修撰陈循取文渊阁书一部至百部,各择其一,得百柜,运致北京。宣宗尝临视文渊阁,亲披阅经史,与少傅杨士奇等讨论,因赐士奇等诗。是时,秘阁贮书约二万余部,近百万卷,刻本十三,抄本十七。正统间,士奇等言:“文渊阁所贮书籍,有祖宗御制文集及古今经史子集之书,向贮左顺门北廊,今移于文渊阁、东阁,臣等逐一点勘,编成书目,请用宝钤识,永久藏{去廾}。”制曰“可”。正德十年,大学士梁储等请检内阁并东阁藏书残阙者,令原管主事李继先等次第修补。先是,秘阁书籍皆宋、元所遗,无不精美,装用倒摺,四周外向,虫鼠不能损。迄流贼之乱,宋刻元镌胥归残阙。至明御制诗文,内府镂板,而儒臣奉敕修纂之书及象魏布告之训,卷帙既夥,文藻复优,当时颁行天下。外此则名公卿之论撰,骚人墨客一家之言,其工者深醇大雅,卓卓可传。即有怪奇驳杂出乎其间,亦足以考风气之正变,辨古学之源流,识大识小,掌故备焉。挹其华实,无让前徽,可不谓文运之盛欤!

  四部之目,昉自荀勖,晋、宋以来因之。前史兼录古今载籍,以为皆其时柱下之所有也。明万历中,修撰焦竑修国史,辑《经籍志》,号称详博。然延阁广内之藏,竑亦无从遍览,则前代陈编,何凭记录,区区掇拾遗闻,冀以上承《隋志》,而赝书错列,徒滋讹舛。故今第就二百七十年各家著述,稍为厘次,勒成一志。凡卷数莫考、疑信未定者,宁阙而不详云。

  经类十:一曰《易》类,二曰《书》类,三曰《诗》类,四曰《礼》类,五曰《乐》类,六曰《春秋》类,七曰《孝经》类,八曰诸经类,九曰《四书》类,十曰小学类。

  朱升《周易旁注前图》二卷、《周易旁注》十卷

  梁寅《周易参义》十二卷

  赵汸《大易文诠》八卷

  鲍恂《大易举隅》三卷(又名《大易钩玄》。)

  林大同《易经奥义》二卷

  欧阳贞《周易问辨》三十卷

  朱谧《易学启蒙述解》二卷

  张洪《周易传义会通》十五卷

  程汝器《周易集传》十卷

  永乐中敕修《周易传义大全》二十四卷、《义例》一卷(胡广等纂。)

  杨士奇《周易直指》十卷

  刘髦《石潭易传撮要》一卷

  林誌《周易集说》三卷

  李贤《读易记》一卷

  刘定之《周易图释》三卷

  王恕《玩易意见》二卷

  罗伦《周易说旨》四卷

  谈纲《读易愚虑》二卷,《易考图义》一卷,《卜筮节要》一卷,《易义杂言》一卷,《易指考辨》一卷

  蔡清《周易蒙引》二十四卷

  朱绶《易经精蕴》二十四卷

  何孟春《易疑初筮告蒙约》十二卷

  胡世宁《读易私记》四卷

  陈凤梧《集定古易》十二卷

  刘玉《执斋易图说》一卷

  许诰《图书管见》一卷

  周用《读易日记》一卷

  崔铣《读易余言》五卷,《易大象说》一卷

  湛若水《修复古易经传训测》十卷

  张邦奇《易说》一卷

  郑善夫《易论》一卷

  吕柟《周易说翼》三卷

  王崇庆《周易义卦》二卷

  唐龙《易经大旨》四卷

  韩邦奇《易学启蒙意见》四卷(一名《周学疏原》)、《易占经纬》四卷

  钟芳《学易疑义》三卷

  王道《周易亿》四卷

  梅鷟《古易考原》三卷

  金贲亨《学易记》五卷

  舒芬《易笺问》一卷

  季本《易学四同》八卷、《图文余辨》一卷、《蓍法别传》一卷、《古易辨》一卷

  林希元《易经存疑》十二卷

  陈琛《易经通典》六卷(一名《浅说》)。

  方献夫《周易约说》十二卷

  余诚《易图说》一卷

  黄芹《易图识漏》一卷

  李舜臣《易卦辱言》一卷

  叶良珮《周易义丛》十六卷

  丰坊《古易世学》十五卷(坊云家有《古易》,传自远祖丰稷。又有《古书世学》六卷,言得朝鲜、倭国二本,合于今文。古文《石经》、古本《鲁诗世学》三十六卷,亦言丰稷所传。钱谦益谓皆坊伪撰也。)

  唐枢《易修墨守》一卷

  罗洪先《易解》一卷

  杨爵《周易辨录》四卷

  薛甲《易象大旨》八卷

  熊过《周易象旨决录》七卷

  胡经《易演义》十八卷

  王畿《大象义述》一卷

  卢翰《古易中说》四十四卷

  陈言《易疑》四卷

  陈士元《易象钩解》四卷

  《易象汇解》二卷

  鲁邦彦《图书就正录》一卷

  李贽《九正易因》四卷(贽自谓初著《易因》一书,改至八九次而后定,故有“九正”之名。)

  徐师曾《今文周易演义》十二卷

  姜宝《周易补疑》十二卷

  顾曾唯《周易详蕴》十三卷

  孙应鳌《易谈》四卷

  邓元锡《易经绎》五卷

  颜鲸《易学义林》十卷

  陈锡《易原》一卷

  王世懋《易解》一卷

  徐元气《周易详解》十卷

  万廷言《易说》四卷、《易原》四卷

  杨时乔《周易古今文全书》二十一卷

  来知德《周易集注》十六卷

  任惟贤《周易义训》十卷

  张献翼《读易韵考》七卷

  曾士传《正易学启蒙》一卷

  叶山《八白易传》十六卷

  金瑶《六爻原意》一卷

  李逢期《易经随笔》三卷

  方社昌《周易指要》三卷

  孙从龙《周易参疑》十卷

  沈一贯《易学》十二卷

  冯时可《易说》五卷

  唐鹤徵《周易象义》四卷

  黄正宪《易象管窥》十五卷

  郭子章《易解》十五卷

  吴中立《易铨古本》三卷

  周坦《易图说》一卷

  朱篁《易邮》七卷

  朱谋〈土韦〉《易象通》八卷

  陈第《伏羲图赞》二卷

  邓伯羔《古易诠》二十九卷,《今易诠》二十四卷

  傅文兆《羲经十一翼》五卷

  林兆恩《易外别传》一卷

  王宇《周易占林》四卷

  彭好古《易钥》五卷

  方时化《易疑》一卷,《易引》九卷,《周易颂》二卷,《学易述谈》四卷

  章潢《周易象义》十卷

  姚舜牧《易经疑问》十二卷

  颜素《易研》六卷

  曾朝节《易测》十卷

  邹元标《易彀通》一卷

  徐三重《易义》一卷

  苏浚《周易冥冥篇》四卷,《易经皃说》四卷

  沈孚闻《周易日钞》十一卷

  屠隆《读易便解》四卷

  杨启新《易林疑说》二卷

  钟化民《读易钞》十四卷

  李廷机《易经纂注》四卷、《易答问》四卷

  邹德溥《易会》八卷

  钱一本《像象管见》七卷,《易象钞》、《续钞》共六卷,《四圣一心录》四卷

  潘士藻《洗心斋读易述》十七卷

  岳元声《易说》三卷

  顾允成《易图说亿言》四卷

  焦竑《易筌》六卷

  高攀龙《大易易简说》三卷,《周易孔义》一卷

  郝敬《周易正解》二十卷,《周领》四卷,《周易补》七卷,《学易枝言》二卷

  张纳陛《学易饮河》八卷

  吴炯《周易绎旨》八卷

  万尚烈《易赞测》一卷,《易大象测》一卷

  吴默《易说》六卷

  姚文蔚《周易旁注会通》十四卷

  李本固《古易汇编意辞集》十七卷

  杨廷筠《易显》六卷

  汤宾尹《易经翼注》四卷

  孙慎行《周易明洛义纂述》六卷,《不语易义》二卷

  曹学牷《周易可说》七卷

  张汝霖《周易因指》八卷

  崔师训《大成易旨》二卷

  刘宗周《周易古文钞》三卷,《读易图记》一卷

  薛三省《易蠡》二卷

  程汝继《周易宗义》十二卷

  王三善《周易象注》九卷

  魏浚《周易古象通》八卷

  樊良枢《易疑》一卷,《易象》二卷

  高捷《易学象辞二集》十二卷

  陆振奇《易芥》十卷

  杨瞿崃《易林疑说》十卷

  王纳谏《周易翼注》三卷

  陆梦龙《易略》三卷

  文翔凤《邵窝易诂》一卷

  卓尔康《易学全书》五十卷

  缪昌期《周易会通》十二卷

  罗喻义《读易内篇》、《问篇》、《外篇》共七卷

  程玉润《周易演旨》六十五卷

  钱士升《易揆》十二卷

  钱继登《易篑》三卷

  吴极《易学》五卷

  方孔召《周易时论》十五卷

  徐世淳《易就》六卷

  汪邦柱《周易会通》十二卷

  叶宪祖《大易玉匙》六卷

  方鲲《易荡》二卷

  鲍观白《易说》二卷

  张伯枢《易象大旨》三卷

  吴桂森《像象述》五卷

  郑维岳《易经意言》六卷

  喻有功《周易悬镜》七卷

  潘士龙《演易图说》一卷

  洪守美《易说醒》四卷

  余叔纯《周易读》五卷

  陆起龙《周易易简编》四卷

  徐奇《周易卦义》二卷

  洪化昭《周易独坐谈》五卷

  沈瑞钟《周易广筌》二卷

  林有桂《易经观理说》四卷

  陈履祥《孔易彀》一卷

  许顺义《易经三注粹钞》四卷

  王祚昌《周易敝书》五卷

  容若春《今易图学心法释义》十卷

  张次仲《周易玩辞困学记》十二卷

  顾枢《西畴易稿》三卷

  陈仁锡《羲经易简录》八卷

  黄道周《易象正》十四卷,《三易洞玑》十六卷

  倪元璐《皃易内仪》六卷、《外仪》十五卷

  龙文光《乾乾篇》三卷

  文安之《易佣》十四卷

  林胤昌《周易耨义》六卷

  张镜心《易经增注》十二卷

  李奇玉《易义》四卷

  朱之俊《周易纂》六卷

  何楷《古周易订诂》十六卷

  侯峒曾《易解》三卷

  黎遂球《周易爻物当名》二卷

  郑赓唐《读易搜》十二卷

  陈际泰《易经大意》七卷,《群经辅易说》一卷,《周易翼简捷解》十六卷

  秦镛《易序图说》二卷

  金铉《易说》一卷

  黄端伯《易疏》五卷

  来集之《读易偶通》二卷

  ──右《易》类,二百二十二部,一千五百七十卷。

  明太祖注《尚书洪范》一卷(帝尝命儒臣书《洪范》,揭于御座之右,因自为注。)

  仁宗《体尚书》二卷(释《尚书》中《皋陶谟》、《甘誓》、《盘庚》等十六篇,以讲解更其原文。)

  世宗《书经三要》三卷(帝以太祖有注《洪范》一篇,因注《无逸》,再注《伊训》,分三册,共为一书。已乃制《洪范序略》一篇,复将《皋陶谟》、《伊训》、《无逸》等篇通加注释,名曰《书经三要》。)

  洪武中敕修《书传会选》六卷(太祖以蔡沈《书传》有得有失,诏刘三吾等订正之。又集诸家之说,足其未备。书成颁刻,然世竟鲜行。永乐中,修《大全》,一依蔡《传》,取便于士子举业,此外不复有所考究也。)

  朱升《尚书旁注》六卷,

  《书传补正辑注》一卷

  梁寅《书纂义》十卷

  朱右《书集传发挥》十卷,《禹贡凡例》一卷

  徐兰《书经体要》一卷

  陈雅言《尚书卓跃》六卷

  郭元亮《尚书该义》十二卷

  永乐中敕修《书传大全》十卷(胡广等纂。)

  张洪《尚书补得》十二卷

  彭勖《书传通释》六卷

  徐善述《尚书直指》六卷

  陈济《书传补注》一卷

  徐骥《洪范解订正》一卷

  章陬《书经提要》四卷

  费希冉《尚书本旨》七卷

  杨守陈《书私钞》一卷

  黄瑜《书经旁通》十卷

  李承恩《书经拾蔡》二卷

  杨廉《洪范纂要》一卷

  熊宗立《洪范九畴数解》八卷

  张邦奇《书说》一卷

  吴世忠《洪范考疑》一卷

  郑善夫《洪范论》一卷

  刘天民《洪范辨疑》一卷

  马明衡《尚书疑义》一卷

  吕柟《尚书说疑》五卷

  韩邦奇《禹贡详略》二卷

  王崇庆《书经说略》一卷

  舒芬《书论》一卷

  郑晓《尚书考》二卷,《禹贡图说》一卷

  马森《书传敷言》十卷

  张居正《书经直解》八卷

  王樵《尚书日记》十六卷,《书帷别记》四卷

  陈锡《尚书经传别解》一卷

  归有光《洪范传》一卷,《考定武成》一卷

  程弘宾《书经虹台讲义》十二卷

  屠本畯《尚书别录》六卷

  邓元锡《尚书释》二卷

  章潢《尚书图说》三卷

  陈第《尚书疏衍》四卷

  罗敦仁《尚书是正》二十卷

  钟庚阳《尚书传心录》七卷

  王祖嫡《书疏丛钞》一卷

  瞿九思《书经以俟录》六卷

  姚舜牧《书经疑问》十二卷

  刘应秋《尚书旨》十卷

  郭正域《东宫进讲尚书义》一卷

  钱一本《范衍》十卷

  袁宗道《尚书纂注》四卷

  焦竑《禹贡解》一卷

  吴炯《书经质疑》一卷

  王肯堂《尚书要旨》三十一卷

  郝敬《尚书辨解》十卷

  卢廷选《尚书雅言》六卷

  曹学牷《书传会衷》十卷

  谢廷赞《书经翼注》七卷

  赵惟寰《尚书蠡》四卷

  陆键《尚书传翼》十卷

  张尔嘉《尚书贯言》二卷

  姜逢元《禹贡详节》一卷

  朱道行《尚书集思通》十二卷

  史惟堡《尚书晚订》十二卷

  杨肇芳《尚书副墨》六卷

  潘士遴《尚书苇籥》五十卷

  徐大仪《书经补注》六卷

  黄道周《洪范明义》四卷

  郑鄤《禹贡注》一卷

  艾南英《禹贡图注》一卷

  傅元初《尚书撮义》四卷

  袁俨《尚书百家汇解》六卷

  江旭奇《尚书传翼》二卷

  朱朝瑛《读书略记》二卷